鹑之奔奔,鹊之彊彊。人之无良,我以为兄!
鹊之彊彊,鹑之奔奔。人之无良,我以为君!
鹑之奔奔。两汉。佚名。 鹑之奔奔,鹊之彊彊。人之无良,我以为兄!鹊之彊彊,鹑之奔奔。人之无良,我以为君!
鹌鹑尚且双双飞,喜鹊也是成双对。这人心地不善良,为何以他为兄长。
喜鹊尚且成双对,鹌鹑也是双双飞。这人丝毫没良心,为何把他当国君。
鄘(yōng):中国周代诸侯国名,在今河南省汲县北。
鹑:鸟名,即鹌鹑。大如小鸡,头细而无尾,毛有斑点。奔奔:跳跃奔走。
鹊:喜鹊。彊(qiáng)彊:翩翩飞翔。奔奔、彊彊,都是形容鹑鹊居有常匹,飞则相随的样子。
无良:不善。
我:“何”之借字,古音我、何相通。一说为人称代词。
君:君主,一说君子。
参考资料:
1、王秀梅 译注.诗经(上):国风.北京:中华书局,2015:97-98
2、姜亮夫 等.先秦诗鉴赏辞典.上海:上海辞书出版社,1998:95-96
这首诗的背景,古今学者多持讽刺诗之说,而对于诗歌的讽刺对象及诗的作者则有争论。历代学者多认为此诗为谴责、讽刺卫国国君而作,因宣姜与公子顽之相伴相随,有失美德,多为卫人讽刺,故有此诗。《毛诗序》谓此诗为“刺卫宣姜”之作,说“卫人以为宣姜鹑鹊之不若也”。
参考资料:
1、王秀梅 译注.诗经(上):国风.北京:中华书局,2015:97-98
2、姜亮夫 等.先秦诗鉴赏辞典.上海:上海辞书出版社,1998:95-96
全诗两章,每章四句,均以“鹑之奔奔”与“鹊之强强”起兴,极言禽兽尚有固定的配偶,而诗中男主人公的行为可谓腐朽堕落、禽兽不如,枉为“兄”“君”。全诗两章只有“兄”“君”两字不重复,虽然诗人不敢不以之为“兄”、以之为“君”,貌似温柔敦厚,实则拈出“兄”“君”两字,无异于对男主人公进行口诛笔伐,畅快直切、鞭辟入里。
此诗作者可能是一位女子,她唾弃那被她尊重,却品德败坏的男人“鹑鹊之不若”。意思是鹑鹊尚知居则常匹,飞则相随的道理。而这位被她尊敬的男人,却败坏纲常,乱伦无道,肆意妄为,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。而她却一直把他当作兄长、君子,岂知他并非谦谦善良之人,长而不尊,令她感到非常痛心。于是,她一怒之下,做诗斥之,以舒其愤。此诗的主旨应该立足于“女斥男”的根本之上。
全诗以比兴手法,告诫人们鹑鹊尚知居有常匹,飞有常偶,可诗中的“无良”之人,反不如禽兽,而作者还错把他当作君子一样的兄长。作者据此,将“无良”之人与禽兽对待爱情、婚姻的感情与态度,构成了一种强劲的反比之势,加强了诗歌的批判力量。
全诗虽然只有两章八句,并没有直接对男主人公的形象进行任何客观的描写,却能使其形象非常鲜明而且突出。这根源于诗歌文本所构筑出的剧烈而又异常强大的情感落差,此种落差来源于人与禽兽对待异性配偶的不同态度,这种态度的不同造成了这种巨大而有悬殊的逆向对比关系。从而使男主人公的恶劣形象直接迎面袭来,令人不寒而栗却又厌恶透顶。
诗歌上下两章前两句完全一样,只是位置发生了改变,却能给人造成一种回环与交错的感觉。每章后两句,虽然只有一字之差,却避免了反复咏唱时容易引起的单调的感觉。这对这种重章叠句的诗歌来说,应该是《诗经·国风》中的一种重要的艺术策略。
忆昔六首 其一。明代。李梦阳。 巳巳蒙尘数郭登,驰驱国难有杨弘。如今岂乏熊罴辈,比较元非击搏能。
琳老所居植竹发笋而草茁其傍作诗见寄为赋一。宋代。毛滂。 春风吹琅玕,夏长苍龙孙。未见拂云梢,已引鞭骥根。包藏霜雪姿,隐忍苔藓痕。其傍茁小草,同出东帝恩,恩深草先高,抱箨殊未掀。岁寒两何如,一笑凝诗魂。
冬日杂兴二首 其二。明代。王夫之。 零露润枯桑,运回辞故枝。栖禽深婉昵,欲与终因依。竟夕不相保,何况延晨吹。晶宇垂玉绳,瑶光空陆离。幂历千万里,含心当语谁。顾影追畴昔,韶风漾芳时。下映清江渌,上承灵雨飞。时哉不再觌,群情自纷疑。讵知幽悄怀,时为梦中期。佳序还在目,荣光亘葳蕤。
日暮。清代。夏曾佑。 日暮江逾阔,秋深水不波。寒沙求食鸟,远浦挽船歌。万物艰辛里,劳生感慨多。低回思作者,此意欲如何。
苍屏九叠尽飞荣,风雨千岩欲怒鸣。泉石初开天籁发,水山相杂大文生。
每乘清气阴阳御,渐出光华人世迎。不是银河天际落,峰头那得挂长庚。
自吴城至马当湖江八景 其三 瀑布 在匡庐。明代。郭之奇。 苍屏九叠尽飞荣,风雨千岩欲怒鸣。泉石初开天籁发,水山相杂大文生。每乘清气阴阳御,渐出光华人世迎。不是银河天际落,峰头那得挂长庚。
蝶恋花·将去扬州重至湖上作。。黄侃。 波上残阳红万叠。小得勾留,不负清秋节。一纪重来情绪别。芦花替我头如雪。终古雷塘流未歇。杜牧三生,前事凭谁说。后日风帆天畔叶。梦魂应踏扬州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