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湜

皇甫湜(公元777—835年),中国唐代散文家。引字持正,唐睦州新安(今浙江建德淳安)人。十多岁时就漫游各地,投梁肃,谒杜佑;后又结交顾况,师从韩愈,还求见江西观察使李巽,作书献文,希图荐举,未成。唐德宗贞元十八年(802),湜在长安参加进士科考试,不第。他广为交游,与白居易、李翱、刘敦质等人往来。 皇甫湜的诗文(3篇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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轶事典故

  太平广记-之说皇甫湜

  《太平广记》中的一段,是写唐朝人皇甫湜的。

  文中说皇甫湜性格性情高傲,且偏狭暴躁,写的文章古拙高雅,别人都看不懂。曾在东都洛阳任小官,薪俸特别低,生活陷入困顿之中。当时,晋国公裴度任东都留守,高薪聘请皇甫湜为留守府的幕僚。早年,裴度讨伐淮西叛乱有功,皇上赏给他很多钱。裴度信奉佛教,他将这些钱财施舍给福先佛寺,让僧侣用这笔钱重修佛寺。重修后的福先佛寺,极为宏丽壮观。佛寺修好后,裴度要写信给白居易,请他写一篇碑文。当时,皇甫湜也在场。他指责裴度说:“我皇甫湜就在你身旁,你却写信请在远处的白居易给你写碑文。我的文章是阳春白,白居易的文章是下里巴人。你怎么容不下高雅之人?”裴度听了非但不生气,反而委婉地向皇甫湜表示歉意,说:“考虑您老是大手笔,怕遭到您的拒绝。现在既然您说话了,这也正是我的愿望啊!”皇甫湜的怒火稍消,向裴度要了一斗酒,便告辞回到家中。乘着醉意挥笔撰写碑文,一气呵成。第二天抄写清楚后,送给裴度。裴度一看,不懂,二看,不懂,好长时间连句都断不了。文思奇僻、古奥不说,连字体也怪邪。裴度看了好久终于弄明白了碑文。他赞叹地说:“真是高人啊!”

  看到这里,我哈哈大笑。这个皇甫真是“格料”,估计他的文章也很“格料”。皇甫有才不假,可他这样的才能估计很少有人像裴度那样欣赏。裴度某种程度上欣赏皇甫的文章是因为看不懂。对于看不懂的文章,一般来说是两个结论,要么说不好,要么说好。说不好因为看不懂,说好也是因为看不懂。

  平时阅作文,有时还真能遇到这样的文章。有学生自恃背过不少词赋,古文功底深厚,每每在作文里卖弄词藻,堆砌典故,有很多地方老师也不知道。对这样的文章怎么办?没办法,只能一味地说好,一味地给高分。不过,说心里话,我很不欣赏这样的文章,一则自己写不出来,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,二者文贵以实,记叙文叙事明晰,议论说理透彻,说明文表达清楚就可以了。故弄玄虚,卖弄文采,该实不实,该虚不虚,甚至有意让老师难堪,这样做未免太没有意思了。只可惜这样的话只能在这里说说,难于对当事者言耳!

  皇甫说自己的文章阳春白,白居易的文章是下里巴人。结果,白居易是古代排前五位的诗人和文艺理论家,而他皇甫只不过是《太平广记》中的一个故事主人公。

  皇甫湜性情非常急躁,非常人所能及。一次,皇甫湜被蜂螫了手指,大为躁怒。让家中仆夫及邻里的小孩,将蜂巢取下来装在畚箕里,他用高价买下来。一会儿,所有的蜂子都飞聚在他家庭院中。于是,他又让家人仆夫将蜂捉住,在砧上、杵臼中砸烂捣碎,再将汁液用布绞取出来,以解螫手之痛。还有一次,皇甫湜儿子皇甫松抄录几首诗,发现有个字写得有些小错误,便蹦跳着大骂不止。他来不急用木棍打,就用牙将他儿子的手腕咬得直淌血。

  从现代医学角度看,皇甫湜绝对患有偏执类的精神病,像这样的鼠肚鸡肠、暴躁乖戾,毫无爱心,恃才傲物的主,真是欣赏不了,欣赏不了!

  后记:皇甫湜到底何许人也,我不得而知,只是偶然读到这段,做题之余,权当娱乐,偏颇之处,在所难免!

  皇甫湜之子——皇甫松

  湜子名皇甫松,字子奇,自称檀栾子,父子文学并称。松早年科举失意,屡试不第,未能出仕;后期隐居不出,死后唐昭宗追赠为进士。皇甫松著作有诗词、小说等,词最为著称,在晚唐词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和影响,收录在《间集》中有12首,《梦江南》2首、《采莲子》2首等。

人物生平

  唐宪宗元和元年(806),湜考中进士,历陆浑县尉、工部郎中、东都判官等职。他与李翱都是韩愈的学生,与韩处于师友之间。李翱发展了韩文平易的一面;皇甫湜则发展了韩文奇崛的一面。皇甫湜在阐述韩愈反对因袭、主张独创的理论时说:“夫意新则异于常,异于常则怪矣;词高则出于众,出于众则奇矣。”。三年,参加由皇帝亲自主持的贤良方正直言极谏科考试,与牛僧孺、李宗闵直陈时政得失,无所避忌,受考官赏识,被出为陆浑(今河南嵩县)县尉。此案还连累了湜的舅父翰林学士王涯,亦被贬为虢州司。次年,湜迁殿中侍御史内供奉职。此间,湜与韩愈、李贺等人过从甚密。八年,湜回睦州故里。

  元和十二年(817),皇甫湜被南东道节度使李愬召为幕僚,赴襄阳任职,次年五月罢镇。至十五年,他困顿江陵府公安县。其间,韩愈被贬潮州,柳宗元贬死任所。师友的坎坷遭遇,使他一度徬徨、苦闷,感到悲哀和愤慨。唐穆宗长庆元年(821),湜被斥逐到吉州(今江西吉安),与主张改革的张弘靖、张儇、杨敬之甚相投机。

  唐敬宗宝历二年(826),应南东道节度使李逢吉之召,为幕僚,至襄阳视事。直至唐文宗

  大和二年(828)十月罢镇,回到洛阳,常与白居易往来相访。六年至七年,湜任工部郎中。八年,因酒后失言,数忤同列,求分司东都,至洛阳。因未升迁,官俸微薄,十分窘迫,入冬后竟至于“门无辙迹,庖突无烟”。东都留守裴度卑辞厚礼,召湜为留守府从事。次年,裴度重修福先寺,欲请白居易作碑文。湜闻讯大怒,说:“近舍湜而远取居易,请从此辞!”裴度谢请之。“湜即请斗酒,饮酣,援笔立就”,计3254个字,裴度重酬之。此后,他写了最后一篇文章《谕业》,总结了文学创作的基本原理和经验,便归故里。死后葬县南30里。有《皇甫先生文集》传世。今传有《皇甫持正文集》六卷,文三十多篇。

次山有文章,可惋只在碎。然长于指叙,约洁有馀态。
心语适相应,出句多分外。于诸作者间,拔戟成一队。
中行虽富剧,粹美若可盖。子昂感遇佳,未若君雅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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澶漫太行北,千里一块石。平腹有壑谷,深广数百尺。
土僧何为者,老草毛发白。寝处容身龛,足膝隐成迹。
金仙琢灵象,相好倚北壁。花座五云扶,玉毫六虚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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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当为大丈夫,断羁罗,出泥涂。四散号呶,俶扰无隅。
埋之深渊,飘然上浮。骑龙披青云,泛览游八区。
经太山,绝大海,一长吁。西摩月镜,东弄日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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